贺长林俄然转头,“我说她?我现在可说不着她了。我们和离了。她再不是我媳妇儿了。”
贺长林返来的路上实在就悔怨了,必然是酒喝多了他才那么痛快的写了和离文书的。
他要娶也得娶那嫩的和水葱似的黄花大闺女啊。
贺长林躺了半天,只要贺母给他端来一碗米汤,剩下没人来体贴他没人来看他。就连那碗米汤都还是贺母背着大儿子大儿媳盛的。
“老三啊,等你把你二哥接返来,你再去一趟你二嫂家,给他们老李家去个信儿,就说那李氏不是闹腾嘛,闹腾就闹腾吧,我儿休了她,不奇怪要她了。哼,还给我老婆子撒泼!我儿就去花街了又如何了。要不是她留不住人,我儿能去?!”
贺长林,“不是我要吵我要闹,是大哥。”
贺老迈,“那你们家这一堆孩子谁管啊,还都是吃的多不干活的时候。不是我说,老三啊,你这是赵家便宜没占到,改成占我们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