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凶险的一家子!”
“本来是如许啊!”
端木重自导自演救驾的事情如若真的失实,那可就是切实在实的欺君之罪,剥夺官职是必定的,但是皇家的颜面也会是以接受丧失,天子对端木微澜也不免心生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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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柳映蔷的话,都开端群情纷繁,多数说的不过就是端木微澜不孝啊,仗势欺人啊之类的,柳映蔷听得暗自欣喜。
端木微澜看都不看她一眼,朗声道:“我晓得乡亲们猎奇我端木微澜出了镇国公府为何向来不归去,猎奇我为何下狠手毒打亲妹,这些事情本与诸位无关,但是既然有人想操纵诸位用言论对我,乃至太子殿下形成打击,这就不是跟诸位无关的事情了,想晓得究竟的,稍后到宣阳楼前一聚,本将军明天就把其中事情摊开在阳光下,让大师看看清楚!”
柳映蔷太清楚端木重的发财史了,如果被人查出来,斩了端木重是轻的,她和端木微雪也要被连累,这时候她的明智已经完整不起感化了,独一的设法就是必然不能让端木微澜好过。
说完,又回到正面,做了一个不异的行动,持续朗声道:“回身后,吓退百万雄师,横批还没有想好,等我想好了再说。”
一行人浩浩大荡往宣阳楼走去,除了端木微澜他们,围观的人固然没有全数跟上,但是也不算少。
端木微澜倒是面不改色“抱愧林大人,此事的确应当在公堂上处理,但我也是昨晚才获得动静,端木重不知从那边得知我即将要被陛下以大不敬之罪名处罪的动静,已然筹算逼迫我主动提出断绝父女干系,以保全镇国公府不被连累!”
端木微澜嘲笑着一句一句戳穿端木重沉着的面具“哦对了,你和柳映蔷操心转移的端木家的那些金银财宝,现在还在别院柳映蔷的小库房里吧,也是,那些东西买下是个镇国公府都够了,你又如何会舍不得一座空屋子呢,至于那烧死的一百多个丫环小厮,对于你这类人来讲,他们底子就连你手里的一百两银子都不如吧?”
他们到宣阳楼的时候,刑部尚书林书桐已经到了,见到燕惊鸿,赶紧见礼“下官拜见太子殿下!”
端木微澜却直接对萧黎道:“萧黎,去请刑部尚书林大人到宣阳楼,既然镇国公夫人要跟我唱擂台,本将军就好好陪她唱一出!”
“那里,端木将军的品德本官还是信得过的,只是不晓得端木将军叫本官来,是所谓何事?”
“不过你仿佛不晓得,你那宝贝老婆是心狠手辣,倒是成事不敷败露不足,放火烧镇国公府的阿谁小厮没被淹死,他被人救下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