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这是企图赶鸭子上架?
“多谢太孙殿下割爱。”武昙施了一礼伸谢,然后转头叮咛青瓷,“去替我跟我大哥说一声,就说我要那两株兰草。”
武昙泰然处之静待她不利……
他不说话,武昙就主动说道:“我看太孙殿下也不是鄙吝之人,既然本日您是东道主,不如就干脆叫大师纵情,这兰草如果另有,武昙恳请殿下割爱,拿出一盆来做博彩可好?”
对方又没有明说,更叫她辩驳不得。
“一会儿等人来了,莫不如我们各自拿出一两样的物件来做彩头,琴棋书画让她们随便比,谁赢了就犒赏一下,总不能让人家白手而回。”
赵雯君已经当他是默许,脸上暴露些许对劲之色,又冲武昙挑了挑眉:“如何,琴棋书画,你要先比哪一样?”
丁文秀跌倒时撞翻了放在中间的水桶,水泼出来,站在中间的武昙几个赶紧尖叫跳开,不过到底还是迟了一步,有几滴泥水渐在了她的绣鞋上。
“蜜斯!”她的婢女低呼一声也赶快追了出去。
她咬着嘴唇,眼泪开端在眼眶里打转儿。
赵雯君心中不忿,牙关紧咬,一忍再忍,终究还是咽不下这口气的,考虑着抢上前来一步道:“太孙殿下,您这两株兰草我也非常心仪,既然殿下肯于割爱,那也大可不必送去男宾那边那么费事。我们这些人就在这里干站着也无聊的很,还不如本身残局比些才艺,一则聊做消遣,打发时候,二则……这两株兰草技高者得,才是实至名归,不至糟蹋。”
“对!”梁晋可贵的开了口,语气涣散不羁,面上还是笑容款款,反问道:“你感兴趣?”
如果说赵雯君之后果为在这方面的资质好而得过多少人的推许和羡慕,那么现在因为梁晋把话说破了,就有多少人感觉解恨,很不能也跟着踩上她一脚。
这可不是个好征象。
赵雯君狠狠的瞪畴昔一眼,怒骂道:“你们笑甚么笑!”
且不管当初她揍梁晋那一顿鸡毛掸子是否能揍出友情来,但因着萧樾和宜华长公主之间的干系——
梁晋重又朝武昙脸上看过来。
丁文秀一个防备不及时,则是被她推倒在地。
他对定远侯府的人,如何都不会有好感的。
赵雯君与他四目相对,俏脸微红,一刹时就敛了统统阵容,娇羞的小声道:“就是想着姐妹们可贵聚在一处,还是热烈些好……”
他话没说完,闺秀们中间就有性子直些的忍不住当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