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玄微怔:“没有,如何会这么问?”
郑九原又道:“不过,我们拦住了刺客放出的信鸽。”
霍玄看着长平乖乖软软的模样,无法暗叹。
长平看了看那碗黑乎乎黏糊糊的汤药,只是闻着气味就很苦了,这喝进嘴里得是甚么滋味啊?
长平闻到苦兮兮的药味,立时就蹙起了眉头,下认识的看着霍玄,委曲巴巴的告饶:“夫君……”
小夫人这么残暴,底子不需求别人庇护好嘛?
长平吼怒一声,当即就冲要上去。
霍玄面前一亮,很有些柳暗花明之感。
霍玄悄悄的将长平的脑袋按进怀里,安抚道:“没有人死,大师都好着呢,只是一个梦罢了,不怕。”
也就是说,刺客全都死了,本来另有信鸽这个线索,成果信鸽死了,密信也被人截走了,还不是死无对证!
霍玄叫来了郑九原,揉着眉心问道:“伤亡环境如何?”
长平看着苓歌乌黑的袜子被鲜血感化,双目被肝火填满,一双拳头攥的咯吱作响。
却又听郑九原话锋一转:“可惜,信鸽照顾的密信却被人截走了。”
霍玄微微眯眸:“走,去看望苓歌女人。”
可苓歌却站不起来了,本来那黑衣人不知从那里捡了个碎瓷片,先划伤了她的脚腕,趁她倒下的时候才拖她下水。
霍玄一口气哽在喉间,你就不能一起说完嘛?
长平惶恐道:“我梦到,梦到她流了好多血……”
待长平睡着后,霍玄才分开房间,让雪萝出来陪着长平。
霍玄好不轻易哄睡了长平,向郑九原问道:“苓歌女人如何样了?”
可没想到,最后率先让步的人还是他。
霍玄并不泄气,又带着微小的但愿问道:“信鸽可还在?”
“啪啪啪……”
霍玄点了点头,俄然想起刺客对苓歌的杀意,以及苓歌不肯以真容示人,莫非……
如此,便是没留下活口了。
苓歌被一起带回了公主府,安设在长平居处四周的一处小院。
长平每落下一个音,手劲就更大一分,竟是硬生生的将黑衣人的脸打到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
长平的鼻尖红红的,小声问道:“夫君,苓苓死了吗?”
郑九原道:“苓歌女人只是受了些皮外伤,并未伤及筋骨,只要歇息几天就没事了。”
因而,霍玄想了个别例,命人将驱寒的汤药熬的难喝了些,长平最怕喝苦药,但愿她能记着这个经验。
“阿余,你要记得,今后再碰到伤害的环境,必然要先庇护好本身,不要冒然脱手。有我在,有那么多保护在,另有暗中庇护你的人在……总之,你没需求也不成以将本身置于伤害当中,你想要做甚么,天然有人替你去做,晓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