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玄微微抬手,做了个持续的手势。

有人梗着脖子道:“惩罚是小事,名节倒是大事!”

钱御史顿时打了个突,声音颤抖。

李稷松了口气,正想揭过此事,从速进入正题。

本来,霍玄乞假是因领受差事,提早办完就赶来上朝了。

镇国侯到底甚么意义,他是说还是不说啊?

“长公主如此作为,岂不是草菅性命!”

此人闻听此言,一时气急攻心,晕了畴昔。

不是说镇国侯乞假了么,如何又来了?

几人见状,心知这遭是逃不畴昔的,便都看向了钱御史。

“长公主与谢家女人交好,此番脱手是为偏私,实在有失公允!”

钱御史在世人的期许下,鼓足勇气说道:“长公主包庇朋友……”

霍玄看着晕畴昔的大臣,啧啧两声,神采非常遗憾。

霍玄回到本身的位置站定,方才还在义愤填膺的几位大臣都默契的眼观鼻鼻观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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