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平见霍玄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神采当真的问道:“夫君,昭昭说,夫人应当使唤夫君,我做得不对吗?”
霍玄这才明白,本来是昭阳暗中挑事。
绯衣男人不耐烦道:“放心吧,我做事你还不放心吗?哎,我说,那珍珠耳坠是如何回事,你大风雅方的送不好吗?”
霍玄抱住长平,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轻声安抚道:“没干系,今后夫君亲亲你。”
“你想见她直接去见就是,做甚么要冒着被发明的风险将人引过来?”
“哎……”
看来,为了做好夫君的夫人,她今后要更加尽力的使唤夫君才行,嗯!
长平略显绝望,筹算分开。
霍玄低下头,悄悄蹭了蹭长平的鼻尖,声音和顺缠绵:“阿余才是最好的。”
长平略显赧然,她也没做甚么呀,如何值得夫君嘉奖。
园子再都雅,能有别人的热烈都雅么,她要去找乐子!
但霍玄的行动实在太轻了,仿佛她的脚是会化掉的白糖糕,令她感觉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