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婴儿却涓滴感受不到威胁,还在咯咯地笑着,伸手要她抱抱,眼神纯洁而无辜。
这时,长平看清了薛非言的边幅,这才停了手,惊奇道:“是你?”
长平本来只是感觉两人长得像,便诈了薛峰一下。
我不是!我没有!姓霍的你别用那种杀气腾腾的眼神看我!
长平败下阵来,罢了,小屁孩懂甚么呀,又不是用心的,她也不好打屁屁呀。
苓歌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问道:“你如何来到宣阳了?”
长平:???
薛非言举起双手,一副无辜的模样,语气微怨:“别这么卤莽嘛,多不成爱呀!”
长平又盯着薛峰了看了半晌,没再说甚么,转成分开了。
长平完整僵住了,她的人不是应当只要夫君么,她为甚么另有别的野男人???
薛非言倾身向前,附在她耳边道:“美人儿,你想让我晓得甚么,我就晓得甚么,你不想让我晓得甚么,我就不晓得甚么。”
苓歌目色凉凉,警告道:“拿开!谨慎我剁了你的爪子!”
雪萝问道:“殿下,您思疑薛统领吗?”
长平说着,满含威胁的看了一眼小婴儿。
分开的时候,她碰到了正守在殿外的薛峰,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
长平轻咳两声,消弭难堪之感,正色道:“休得胡言!你到底是谁?”
苓歌才不帮这个登徒子解释,看着他被长平撵得捧首鼠窜的狼狈模样,心中暗道该死。
一贯只要她欺负别人没有别人欺负她的长公主,竟然被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欺负了,并且还不能还归去,憋屈!
苓歌实在看不下去了,对长平道:“殿下,他确切是你的人。”
他那双桃花眼本就风骚多情,这会儿眼角悄悄向下垂着,朦昏黄胧的,似有无尽幽怨的欲说还休,就仿佛长平是甚么始乱终弃的负心人普通。
薛非言大摇大摆的走进房间,回身便将苓歌圈在墙壁之间,伸手揽住了她的纤腰,含混的说道:“美人儿,这么长时候不见,有没有想我啊?”
长平板着脸冷哼一声:“你可知,欺君之罪是要砍头的?”
长平换好了齐皇后给她筹办的新衣裳,忿忿的说道:“公然有其父必有其子!”
薛峰张了张嘴,半晌方才回出一句:“臣是孤儿。”
这话听着如何有种谜之难堪的赶脚?
长平傲娇的撇过了头,无情的回绝了小小公主的抱抱要求。
长平微怔,有些抵挡不住。
薛峰几乎说漏嘴,却又改了口。
就在此时,一声怒喝从门口的方向传来:“那里来的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