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平点头表示附和:“我也这么感觉!”
昭阳挑眉,漫不经心道:“哦,本来谗谄世子夫人的幕后主使,是伯府的老太君啊!”
崔旸强忍下心中的不快,问道:“昭阳公主,但是微臣哪句话说的不对,您笑甚么?”
她得知本日是霍夫人的生辰,长平和霍玄都去了霍府,便备了礼筹算过来蹭饭。
“呦,崔世子,你这脑袋里装的怕不是水吧?”
谢妼痛斥那婢女道:“你在胡说甚么,我何时让你给霍姨娘下毒了?你快说,是谁教唆你谗谄我的,到底是谁?”
一道慵懒的女声在门外响起,语气满含讽刺。
长平获得夫君的嘉奖,不由更加举头挺胸,那小神采别提有多高傲了。
霍玄看着掌控大局的长平,悄悄的给她竖起了大拇指。
昭阳主动的毛遂自荐道:“皇姐,去官府还要备案,太费事了。我就是能公道对待此事的外人啊,并且审判这事我也在行,就让我来审吧!”
昭阳莞尔一笑,可那笑容里隐含的镇静却令人寒毛直竖。
长平跑到霍夫人身边,与她私语几句,以后宣布道:“是以事触及两府,为免有失公允,本公主做主将这婢女送到宣阳府鞠问。”
崔旸忙道:“有的。”
长平板着小脸斥道:“喊甚么?只是问话罢了,你如果没做负苦衷,天然无需害怕。”
昭阳反手掩唇,附在长平耳边低语道:“有热烈看的处所,如何能少得了我呢?”
谢妼被昭阳这么一点拨,顿时醍醐灌顶,委曲的说道:“妾身真的没有教唆任何人给霍姨娘投毒,不知这婢子为何要诬告妾身。这婢子虽在妾身院中服侍,可她原是伯府的下人,妾身嫁进伯府不过三月不足,与她并不熟谙。就算妾身真想毒害霍姨娘,也该用陪嫁的亲信之人,如何会用一个外人呢?”
崔旸顿时恼羞成怒:“大胆!何人竟敢诽谤本世子……”
崔旸嘲笑道:“你这毒妇,敢做不敢认?”
崔旸上前一步,护住那婢女,指责谢妼道:“谢氏,没想到你竟如此蛇蝎心肠,我定要休了你这个毒妇!”
昭阳残暴无常的凶名在外,那婢女闻听此言,顿时吓得丢了三魂七魄,惊骇的喊道:“世子救我!”
长平冲着崔旸抬了抬下巴,问道:“口说无凭,你有证据吗?”
这时,谢妼身边的一名婢女俄然跪倒在地,泣诉道:“奴婢能够作证,确切是夫人毒害霍姨娘的!夫人向来与霍姨娘反面,那日又与她产生了辩论,返来后便命奴婢在霍姨娘每日的炊事中插手这药粉,说是会令她出些疹子难受几日。奴婢遭到夫人的挟制和蒙骗,并不晓得这是毒药,求世子饶过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