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说着,蓦地想起了甚么,像抓住了一棵拯救稻草般,眼中迸收回希冀的光芒。

可如果分开崔旸,她便连这子虚的面子都没有了。

两人来光临时公堂,却被守在门口的保护奉告,昭阳命令任何人不得打搅。

霍玄只能回以两声干笑:“呵呵。”

昭阳皱眉道:“崔旸?他为甚么要这么做?”

长平的眉眼微垂,粉唇微微嘟起,扯着霍玄的袖子开端撒娇:“夫君~夫君~夫君~好不好嘛?”

昭阳收敛了笑容,冷眸如霜:“不是你本身说的么?这婢子深得老太君之心,你又各式阻扰对她停止鞠问,莫非不是内心有鬼?”

“忠宁伯都这么大年龄了,还被他老娘打屁股?哈哈!甚么,忠宁伯庶子的妾室给他带了绿帽子?另有甚么,接着说接着说!”

这婚事是她从谢妧手里抢过来的,倘若她过得不好,岂不是会被谢妧看了笑话?

婢女忐忑的回道:“没,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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