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公子一时没了言语,不知如何应对,急得满头大汗。
现在,褚公子像条被绑住的蚯蚓,趴在地上转动不得,涕泗横流的喊道:“祖父,快救救孙儿,孙儿好疼啊!”
那男人顿时惊吓不已,但他很快反应过来,直接跪隧道:“微臣拜见长公主!”
“望月阁的乐工以卖艺为生,个个技艺高超,可媲美大师水准,褚县公怎能肆意歪曲别人的明净?”
几位大人俱是虎躯一震,纷繁义正辞严的出言辩驳。
她冷声道:“汪诚远,你是不是觉得望月阁现在没了背景,你就能做刀俎了?没错,望月阁现在不归李稷管了,归我管。”
长平冷眸微眯:“看来,你不承认这件事与你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