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平想了想,还是说道:“魏凌当年便反对魏王叛变,还救下过昭阳和很多人的性命。他这些年暗中也为朝廷出了很多力,并一向汇集李洵的罪证,就算功过相抵,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长平抬眼扫视一周,视野落在了仍跪着的德纯身上:“德纯虽出错在先,但今次举证有功,又是忠烈以后,不如犒赏些金银,以保糊口无虞。”
长平美眸轻转,没有持续提出建议,而是问道:“皇上筹算如何措置魏凌?”
李稷的声音越来越小,却非常果断:“我想独掌大权,但我向来都没有想要伤害皇姐。这个动机,我从很小的时候就有了,特别是在看到皇姐没日没夜的为国事劳累的时候。我想着,如果我能生长的再快一些,皇姐就不会这么累了。但我老是做不好,皇姐必然对我很绝望吧,以是才会说出那样的话……可我不想成为弃子,不想被皇姐丢弃!我想让你晓得,我能做到,你的挑选没有错!”
他不幸的童年,又要用甚么才气治愈呢?
长平怔住,还觉得李稷会揪住“带兵私闯”这一点,迫使霍玄解甲归田,没想到他竟然如此轻飘飘的揭过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