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平连连点头,一口气报了好几种吃食:“我想吃牛乳菱粉香糕,螃蟹小饺儿,吉利快意卷,水晶虾仁,十锦蜜汤!”

李稷点了点头,转目睹到齐皇后眼下用厚粉仍粉饰不住的青黑之色,悄悄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委曲你了。”

郑九原见霍玄眉头舒展,凑上去问道:“老迈,如何了?”

这时,昭阳俄然疾步走了出去,孔殷的喊道:“淑妃招了,真正的幕后主使是洵亲王!”

李稷蹙眉道:“朕也不明白,你为何咬着洵亲王不放?他好歹是我们的王叔,有甚么来由暗害长公主?!”

李稷并未说话,而是向赵得海点了点头。

李稷目光沉沉的看着昭阳,额头青筋暴起,安静的沉默仿佛在酝酿着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暴。

岂料这句话倒是将昭阳完整激愤了,她是为了帮长平讨回公道才会和李稷辩论的,如何说的仿佛她欺负人似的?

昭阳本来因为想要玩弄长平却令她陷于险地而产生的惭愧,也在这一刻消逝无踪。

昭阳气不打一处来:“赵豫打通的淑妃,其兄长与洵亲王有关联;赵豫打通的刺客,与洵亲王一样有关联。一件事能够说是偶合,莫非这两件事都是偶合?皇上,你为何如此偏袒洵亲王?”

昭阳满心不乐意,用力的摆脱开。

固然淑妃已经承认,她是因财迷心窍才会与赵豫同流合污,但昭阳肝火难消,她整夜没睡,终究从淑妃的嘴里挖出了更多的线索。

转天早上,长平醒来后,已经一扫病容,精力奕奕。

霍玄将长平送进房间歇息,出来后见郑九原正等在内里。

昭阳仿佛听到了甚么笑话,哈哈大笑了两声:“是啊,你的好王叔惯会利用这类伎俩博取怜悯。当年魏王兵变,他便称病不出,不管我们姐弟的死活,现在他还用这类借口遁辞。我也奇特了,他病了这么多年,如何还没死呢?到底得蠢到甚么程度,才会信赖这类大话?!”

她怒极反笑,娟秀的面庞变得扭曲,恶狠狠的说道:“我凭甚么让着他?当年我连命都让给他了,莫非还不敷吗?”

长平说着,别离牵起昭阳和李稷的手,想让两人握手言和。

李稷闻言,面色微变,放开了齐皇后的手,道:“皇姐受的委曲,朕自会替她讨返来。赵得海,下旨将淑妃打入冷宫,将赵豫送回赵国公府,但任何人不得找大夫为他诊治,如有违者,一并论处!赵豫接受过酷刑,身子已是废了,便让他后半生都活在生不如死的痛苦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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