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玄顿时眸色一痛,他那刚到手还没捂热的金条啊,又散出去了!
“皇上,这块腰牌是那几名侍卫仓猝分开时落下的,能够证明他们是长公主府的人!”
宋尧忙阻道:“昭阳公主,性命关天,千万不成胡乱认罪啊!”
“真是笑话!赵豫冲犯长公主,本就该死!现在死了也是罪有应得,不知宋相在替谁喊冤?”
宋尧满面怒容的瞪了这几人一眼,甩袖拜别。
昭阳嗤笑一声:“本宫自长公主府顺走一块腰牌有何难?本宫感觉长公主府的侍卫奉侍都雅不可?”
赵夫人听着昭阳漫不经心的批评赵豫的存亡,悄悄咬牙,回嘴道:“昭阳公主此言差矣,犬子自生自灭,乃是存亡有命,妾身绝无牢骚!可他现在被人殛毙,倒是无妄之灾,倘若不能将凶手绳之以法,妾身故不瞑目!”
他不管如何也不能了解,昭阳与长平向来反面,为何要主动站出来担下此事?
而在这件事中,不管是李稷,洵亲王,还是宋尧,他们的目标都是分歧的。
幕后之人的目标并不在于暗害长平,而是想让长平和霍玄分开。
昭阳顿了顿,暴露一抹邪笑:“赵夫人,你感觉本宫能不能担得起?”
你护了我那么多次,此次换我来护你!
昭阳冷冷的看了宋尧一眼:“赵豫是本宫杀的,你们要讨公道,冲本宫来就是!”
世人看着昭阳甩出的金牌,不由惊诧,那竟然是一块免死金牌!
昭阳一甩衣袖,目露凶光:“赵夫人,你该光荣赵豫行事未竟,以是本宫只要他一人道命!倘若事成,本宫便要赵氏全族偿命!”
长平听着这些人吵来吵去,颇觉无趣,已是昏昏欲睡。
赵豫是因冲犯长平才落得如此了局,赵夫人便是心有怨气,也不敢撒在长平的身上,可霍玄就分歧了。
长平灵敏的感遭到了宋尧的歹意,一把将昭阳拽到了身后,如小兽般凶恶的看畴昔。
宋尧胸有成竹道:“证据天然是有的。”
宋尧天然不信,诘问道:“可昨晚去赵国公府的人,身着长公主府侍卫的奉侍,并佩有长公主府的腰牌,这该作何解释?”
可仅凭一块腰牌,霍玄天然不认此事,两边一时对峙不下。
宋尧当即要求道:“皇上,您已经下旨不管赵豫死活,便是给了他一条活路。可昭阳公主抗旨不遵,草菅性命,蓄意殛毙赵豫,实乃罪大恶极,请皇上科罪!”
宋尧说着,命人呈上一块腰牌,上面鲜明有着长公主府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