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妃脾气和顺,却也不是任由拿捏的面人儿。
李稷下定决计,他本日非要将柳妃晋封成贵妃不成!
遵循以往的常例,长平喜好的人,如齐皇后,李稷定是不喜好的。
李稷勃然大怒:“猖獗!你一后宫妇人,竟敢妄议朝政?!”
昭阳的眼中燃烧着熊熊的八卦之火,一副看热烈不嫌事大的模样:“这么大的热烈,本宫自是不能错过!”
霍玄按住长平,命人取来大氅,将她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这才谨慎的避开她的右手,抱着她走了出去。
柳妃虽是这般说着,可李稷晓得,她是不肯见他难堪。
齐皇后道:“柳妃救驾有功,理应封赏,诸位mm有何不满?”
娴贵妃的声音又将世人的重视力拉了返来,她振振有词的控告道:“皇上,贼人行刺,必定要提早做好筹办。试问是甚么人要行刺您,目标安在?试问您微服出宫一事,都有何人知情?试问在这件事中,谁是最大的得益者?妾身觉得,此次行刺,柳妃有极大的怀疑,还望皇上明察!”
可没想到,这个柳妃竟有如此大的本领,同时哄住了长平和李稷!
她说着,又信誓旦旦的对齐皇后道:“皇后娘娘,只要您彻查柳妃身边的人,必然能查出来!”
反之,李稷喜好的人,如娴贵妃,长平也必定不喜好。
“殿下,您要去哪儿?”
娴贵妃一贯胸大无脑,可此次的几句话却都说到了点子上。
柳妃在宫女的搀扶下,渐渐的走了过来。
她因伤未愈不施粉黛,肤色白净却不显病态,身姿弱柳扶风,倒是别有一番神韵。
其他嫔妃也纷繁跪下:“请皇上三思!”
长平面露忧色:“真的呀,太好了!”
娴贵妃看着这一幕,不免大吃一惊。
这一点,到长平失忆也没有窜改。
若天子信她,她无需回嘴;若天子不信她,她也无需回嘴。
婢女见昭阳阔步向外走去,忙跟上去问道。
齐皇后也严厉道:“娴贵妃,兹事体大,不得妄自测度。”
昭阳嫌弃道:“她起家还要洗漱换衣,如果等她一起畴昔,大戏早就散场了!”
李稷听着娴贵妃的话,并没有顿时辩驳,面上也没有甚么颠簸,令人看不出喜怒。
柳妃这般说,是见长平身上有伤,找借口哄她出来歇息。
柳妃靠近李稷,低声打趣道:“皇上,妾身忝居妃位,已是惶惑不安。您如果再晋封妾身,妾身怕是要睡不着觉了呢!”
“皇上,贵妃娘娘说的没错,为皇上分忧是妾身的分内之事,不值当封赏。妾身能获得皇上的恩宠,已是三生有幸,不敢再有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