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明天,他跟着梁飞一起来到敬老院,看到那些白叟身上尽是伤痕,再看看他们痛苦的神采,内心有了新的设法,不知为何,内心伤酸的。
说到这里,梁飞气不打一处来。
实在贰内心明白,不管孙涛说甚么,满是粉饰,他晓得,阿谁谗谄他的人恰是孙涛。
梁飞拿过一包新的尿不湿,外包装没有任何的题目,满是一样的新包装,再翻开内里,两款尿不湿是有辨别的。
梁飞突破了车内的安好,开口问道:“对了,之前你的视频是孙涛传上彀的,你们两个有没有暗里处理此事?”
这类东西,擦桌子都不敷格,更别说让白叟每天贴身而用了。
梁飞气不打一处来,老年康公司还真是要钱不要命了。
梁飞呆愣在原地,迷惑的扣问着:“瑞轩,你说便可,有话直说,我们敬老院不欠他们的,这东西虽说是他们捐的,没有收我们一分钱,但是他们也没有亏损,我们做的告白中还带上了他们公司的名字,无形中也给他们做了鼓吹,另有,他们公司每隔几天就会来我们敬老院,拍上几支鼓吹片,他们的目标并非关爱白叟,实在是给自已公司做鼓吹。”
梁飞的话一出,马瑞轩策动了车子。
梁飞听到这里,抛弃手中的尿不湿,没想到,孙大福是这类人,想赢利想疯了。
他们拿的是次品,还冒充好的东西,并且还是送给敬老院的白叟,实在是太没知己了。
“飞哥,实在是如许的,之前我曾与孙涛一起去搞度日动,他们送的尿不湿也并非是最好的,有的是过期的产品,有的是分歧格的从超市下架过来的,总之,他们当然不会去做亏蚀的买卖。”
马瑞轩虽说与孙涛有些过节,但是在别人背后说别人好话的风俗他却没有。
现在想来,内心还是会有些不舒畅。
孙涛曾奉告过马瑞轩,他最讨厌的就是去敬老院,给那些老不死的送尿不湿,别得有多恶心了。
“瑞轩,我们现在就去老年康公司,我们要和他们停止合作。”
现在爷爷奶奶年纪大了,他们不喜好住在省会,几年前就回了故乡。
方才马瑞轩刚买的这包新的,没有任何的异味,反而另有一股暗香的味道,摸上去也是柔嫩光滑,没有任何的刺激,反之,他们援助的产品却有着各种题目。
小时候,爸妈事情很忙,他是跟着爷爷奶奶长大的,与他们的豪情非常的好。
马瑞轩冷冷一笑,满脸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