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清玄对梁飞非常信赖,听罢梁飞此言以后,脸上的担忧之色这才减缓,紧紧地抓着老婆的手,冲动得说不出话来。
“是啊,半途换大夫,这是大忌。院长你也是老大夫,莫非不晓得这点吗?”
他的身材接受了极大的创伤,不但双腿长骨粉碎性骨折,腿部神经隔断,左胸肋骨被撞断了三根,刺破肺叶,断了的肋骨差点就扎进心脏里。
柳精华固然还是不太信赖梁飞的话,但见到丈夫如许信赖梁飞,晓得梁飞必定是有着不凡的本领,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渐渐放了下来,并向梁飞点头浅笑。
梁飞刚一脱手术室,范清玄伉俪俩便缓慢围上前去,非常焦心肠问道。
“没事了,老哥,范新已经离开了伤害。”
如此繁忙了约一个小时,梁飞这才开刀取出断裂的肋骨,将范新受创的内脏全数调剂到本来的位置,并以仙湖水共同着灵力,渐渐地将两根断裂的长骨缝合。至于腿上的神经,则是以九根云笈神针封住穴道作为牵引,缓缓地修复着。
“就是嘛,别的不说,院长你就算是以为我们的医术不可,也得换一名真正的名医过来,我们也会心折。现在让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上,你到底是甚么意义?”
“不错,院长,请你必然要给我们一个说法,的确是岂有此理……”
不晓得大师考虑过没有,这孩子现在还很年青,如果真的就如许被截肢了,那教他今后的日子该如何过?”
对于王院长的发问,世人一时哑然,无言以对。
不错,作为大夫,他们固然治病扶伤,但很少有大夫会捐躯处地的去为病人想一想。如果这孩子真的后半生都在轮椅上度过,那将是多么难以度过的煎熬啊!
而梁飞体内的灵力已经全数透支洁净,比及推开手术室的房了呈现在世人面前时,早已经累得汗流如雨,神采惨白如纸,如果不是扶着墙,真的差点栽倒。
“天啊,你这搞得是甚么?伤者现在才刚做完手术,你竟然在他身上插这么多针!的确是太荒唐了,从速取下来!”
当时,梁飞出来之时,看到范新已经昏倒,并且呼吸极度微小。他当即取出云笈九针,及时封住其周身大穴。同时运转点金之指,源源不竭地向他体内输入灵力,这才保持住了范新流失的活力,将之从鬼门关中抢救返来。
“是啊,这是谁的主张?此人有行医资格证吗?我要抗议,这是对我们的污辱……不,是对全部医师行业的污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