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不是张老吗?”
“等等……陆闲?这个名字我如何听着有些耳熟呢?”
在场几近没有人有勇气敢和这几位名满天下的大儒有任何的眼神打仗。
官差闻言内心嘲笑不已。
陆闲倒是没答复长老这个题目,而是转头看着那名官差说道:“你能够带我回衙门了。”
“这不就是你们一贯的伎俩?”
“逛逛,畴昔看看究竟是哪位跟你那位大表哥同名的公子,竟然这些大儒亲身出来相迎。”
“这是哪家公子?竟能让张老他们这几位大儒亲身出来驱逐?”
他自言自语般说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罢了,这东篱书院的大门,不进也罢。”
就在这时,张老火急开口扣问道:“哪位是陆闲陆公子啊?”
他那几名部下便要脱手拿人。
那官差刹时有了一种被万箭穿心的感受,两条大腿抖如筛糠。
实在很难设想纸上那首让他们极度震惊的七言律诗竟是出自面前这个看起来仿佛也没有甚么特别的年青人之手。
陆闲悄悄摇了点头,脸上完美将怀才不遇却又极度豁达的情感表达了出来。
他一副铁面忘我的架式,摆了动手。
“……”
陆闲看向张老,行了个礼,又说:“敢问诸位老先生,本日这诗如果出自东篱书院院长之手,诸位是否还会问出方才阿谁题目?”
“陆闲陆公子?”
陆闲摇了点头,讽刺道:“我只是穷,又不是蠢。”
“卧槽!真的是我那大表哥!”
这几位常日里难见尊容,名震天下的大儒皆是东篱书院的教习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