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孟宁笑了笑,随便看了眼大平层的屋子,视野好,宽广,有一面很大的落地窗:“廖姐,孩子呢?”

程母并不热忱,神采还挺不好的冲房间里喊了声:“文倩,你朋友来了。”

孟宁内心那点小火苗,就像是被一盆冷水一下子给浇灭了。

廖文倩说:“那可不是,之前怀着的时候,身子粗笨,睡不着,想着生了就好了,现在生了,又恨不得塞回肚子里,因为这孩子,我现在也还没回公司上班,小孩奶奶非得让母乳。”

在她住院时,廖文倩也打电话问候过。

她想晓得本相,却又惶恐,生出过退怯之意。

可她又不肯稀里胡涂的活着,内心里一番挣扎后,她还是迈进了监狱。

孟宁也不好多问,多说,走到婴儿床边看孩子,孩子睡着了,真是敬爱,这才三个月大,长得肉嘟嘟的。

“嗯,好了,明天已经出院了。”孟宁想到本身错过了廖文倩孩子的满月酒,说:“廖姐,你那便利吗,我想过来看看干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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