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傅廷修结婚才几个月,就怀上了,我都三十好几了,孩子还不晓得在哪呢。”杨柳自嘲道:“我妈给我算了命,说我是单身的命。”
杨柳确切要比傅廷修大一点。
接到电话后,孟宁就在路边去等,很快,傅廷修就到了。
孟宁手抚摩着肚子,脸上弥漫着幸运:“我们没查性别,儿后代儿都好。”
孟宁笑道:“我想甚么,你都晓得?”
孟宁靠着傅廷修的肩膀,目光垂下,抚摩着肚子,说:“明天宝宝有些奸刁,踢了我几下。”
傅廷修一本端庄地说:“口头教诲。”
不是甚么打趣都能开的。
傅廷修风俗性地握住孟宁的手,说:“明天起来这么早,先送你归去补个觉?”
婆婆对她是真好,婆婆但愿她回家里吃顿饭,这是人之常情。
碍于刚才说过甚了,杨柳把孟宁送到路边,看着她上车后,也就进店了,没敢多看傅廷修一眼,恐怕心机被发明。
“找不到最好的,单着也挺好。”杨柳笑道:“你如果把你老公让给我,那我必定不踌躇,这么好的老公,得抓住了。”
“没有。”孟宁笑了笑,明天杨柳店开业,她总不能真计算一句打趣话。
孟宁扯了扯嘴角,杨柳立马又说:“看把你吓得,我跟你开打趣的,我还能跟你抢老公不成,再说了,傅廷修也看不上我这类二婚,春秋比他还大的。”
她确切犯困了,跟着肚子越来越大,腰部负荷减轻,之前受伤的后遗症也就闪现出来了,略微坐久一点都疼,但是她不敢让傅廷修晓得,怕他担忧。
孟宁没说话,杨柳又笑说:“孟宁,你还真介怀了,打趣都开不起啊,这么吝啬,我还真能抢你老公不成。”
“傅廷修,你重女轻男啊。”孟宁哭笑不得:“男女一视同仁。”
孟宁也不是看在老太太的面子,而是看在方琼的面上。
傅廷修将她庇护得太好了,一家人,哪有一向这么僵着的。
孟宁见杨柳对傅廷修很冷酷,统统都很普通,也就没有再多想了。
傅廷修拧眉:“我妈说,当年她怀我的时候,差点被奶奶气流产,你身子不好,我天然不能让你受气。”
孟宁笑了:“那如果女儿呢?”
方琼只在傅廷修这里念叨,孟宁好几次都听到了,她也想归去看看白叟,傅廷修不让。
“等今后出来了,是小子,我就经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