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了的上官桓,说话也不过脑筋,顺口就调侃傅廷修:“还标致呢?连对方长甚么样都不晓得,嫂子,我跟你说,大抵是七八年前吧,我们把傅廷修给灌醉了,就想看他到底是真端庄还是假端庄,你猜如何着?”
“不不不。”上官桓摆手,哪敢怪啊,说:“嫂子你曲解了,我就是猎奇问问,我是真佩服嫂子,我跟傅廷修熟谙了那么多年,他洁身自好,就我晓得的,他也就两个女人,一个是嫂子,一个是几年前的露水情缘。”
孟宁无法:“……”
“傅廷修连睡了谁都不晓得。”上官桓一边笑,一边说:“不过那夜必定很猖獗,我找到他时,那脖子上的抓痕,较着得很。”
上官桓熟谙孟宁,就算是戴着口罩,还是能一眼认出,就是靠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