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又当即上演影帝般的演技:“爸,你此次可要帮我报仇,我的手被削了,这个仇不报,誓不为人。”
该怂的时候,必须怂。
那意义是明显还要用这一夜再折磨折磨秦家。
可傅廷修都明说了,明天太晚了。
秦维仓刹时像是老了十岁,神态怠倦:“傅廷修此人出了名的冷血无情,铁血手腕,他给了我一夜的时候,就是让我秦家记着明天这个经验,亲眼看着秦氏被蚕食,至于蚕食到甚么境地,那是他傅廷修说了算,我有力禁止。”
“现在去公司也没有效了。”秦维仓感喟一声,恨铁不成钢的说:“那混账东西,平时混闹也就算了,此次踢到铁板了,他那一身伤,就是傅廷修给打的,他看上谁不好,看上傅廷修老婆了。”
秦维仓看着不争气,闯大祸的儿子,长叹一声:“那你就真的要投胎重新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