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棠倒是想到了,但是她没敢开口跟黎浅浅提。
那么只要在黎经时父子返来之前,自赎己身远走高飞,不就得了?手里有钱,只消打通人改名换姓,就算黎经时返来后不甘心财帛被盗,也拿他没体例。
“对了,你把那四家商号就如许转给你大伯父他们,大教主没定见?”
黎浅浅是以命令在都城的鸽卫及鹰卫们低调再低调,总之谨慎行事。
“不然呢?我一向感觉大长老守在总坛,有些大材小用了,莲城太小,盛不下大长老和韩大老爷,贤父子就该去都城大展技艺才是,二长老那等逼迫自家人的人都能在都城混得风生水起,贤父子又不比他差,莫非就甘心一辈子偏安一隅,看他东风对劲?”
黎浅浅动摇手指头道,“我爹他们已经不再是小兵了,你说他们的饷银必定是要往上涨吧?另有啊!我听人说,兵戈最能发财了,如果他们托人送返来的财帛都被人给吞了呢?”
比及小年时,大长老派人请黎浅浅到家里来小聚。
黎浅浅闻言板起了脸,“可别把我娘和那女人扯一块儿。我娘之以是会被贬妻为妾,就是因为老太太,这一回,说是贬妻为妾,但实际上,她压根就不算是我爹的妻。”
“贪婪不敷蛇吞象,你说,这白花花奉上门的银钱,他们会不贪吗?”如果黎经时他们之前送返来的财帛都是被这小我吞了,那他必定与代黎经时送财帛返来的人熟悉,动静也要比其别人通达。
探听黎经时父子的事,天然也就搁下了,就不知凤三这么久没有动静传来,是不是因为受此事影响?
黎浅浅把黎经时底子没让人送钱返来的能够性给解除在外,涓滴不作考虑,为何?她也不晓得,就是直觉以为他应当是个很顾家的男人,应当是一有机遇就会请人送动静回家。
暖暖的屋里,黎浅浅和蓝棠两个小女人坐在熏笼前,分吃着橘子,剥下来的橘皮被搁在熏笼上,橘子的苦涩散满整间屋子。
“不过也是,待在总坛安闲惯了,他们底子就不肯或者说不敢跨出那一步。我师父说的好,人啊!就要趁年青的时候到处逛逛,多看看外头的风景,才不会把本身陷在框框里。”
传闻要不是神威大将军的嫡长孙派他们父子去奇袭,说不定他就不会出事。
朝中看好三皇子的人,有人开端采张望的态度,其他皇子的支撑者,落井下石的很多,力挺三皇子的忠坚分子天然是要反击,各方中箭落马的人很多,京中权势大洗牌,就连很多外放的官员也被涉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