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人去查。”凤至公子说做就做,身边的侍从领命而出。
若芽俄然感到心口乱跳,眼皮子跳个不断,仿佛有甚么不好的事情要产生似的。
本来拍捧他们家的人,忽地态度一百八十度大窜改,若芽一家从岑岭跌落谷底的日子可不好受。
若芽姥姥对儿子、媳妇及孙女的作为颇不觉得然,言词间几次指责他们,若芽娘气势汹汹却不忘抬高嗓门,“您还说,当初说甚么,夫人是您老奶大的,当家的是她奶兄,有甚么功德,忘了谁也不会忘了咱家,成果呢?哼!”
没有若芽帮手,方束青能顺利见到凤乐悠?没有若芽娘引走看门的婆子,长平公主的部下能顺利混进凤家庄?没有若芽娘和若芽在食品中下药,那些黑衣人能顺利重创凤家庄?
因长平公主一事,苏大人回东齐后,怕是讨不着好,他夫人许给人的前程,有多大的机率能实现?但东平郡王妃就不然了,就算她和夫婿闹得不镇静,东平郡王世子还是她亲儿子啊!
“夫人待我们家一贯刻薄,你们会遭报应的。”
若芽娘也在旁附合,老太太却冷哼,“你们觉得,做下这等通同外人,暗害主子的事情,庄主和小公子他们会饶过我们?”
因凤公子伉俪双双过世,服侍凤公子的小厮和侍从也捐躯了大半,剩下的不是重伤就是残了。
凤至公子点点头,不懂他为何俄然提及此事,凤至公子尚未娶妻,与义母干系并不靠近,听凤奕这么问,也没想太多,但黎漱不然,他年纪比凤至公子大,又走南闯北多年,听多了各地的贩子传闻,听到凤奕这么问,便立即想到了凤公子夫人的陪房们。
“娘啊!您别胡思乱想了!那是方表蜜斯和长平公主害的,与我们没干系。”若芽爹再三夸大。
“嗯,大哥可还记得,我娘之前曾成心拨两个丫环给我哥和我?”凤奕问。
一朝天子一朝臣,凤公子夫人的陪房们想争,都没背景支撑,如何争?
“娘啊!她人都死了,您就别再惦记取她啦!还是想想我们今后的好日子吧!等若芽进了东平郡王府,我们一家的好日子就来啦!”若芽爹描画着夸姣的将来。
凤奕却笑了,只是那笑冷冷的,让人看了打心底发寒。“如果说,他们想要的将来,不是在凤家庄里,而是在赵国东平郡王府呢?”
若芽娘吓得大呼,若芽爹上前诘责他们是何人,若芽如遭电击,斑斓的大眼睛瞪得老迈,满身发冷面庞惨白,不敢置信的看着来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