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浅浅这头听了刘二的回报,笑问,“她没活力?没诘问?”
刘二也想起来了。
因为平亲王沉迷于女色当中,将此事交给部属去办,底下人得了大长老的贡献,把南城黎府当瑞瑶教教主一脉来对于,接办的人不明究理,从黎老太太手里得银钱,将征兵名额冠在黎经时父子身上,归正黎家有人被征兵了,此事就能交差了。
服侍的丫环不知她的脾气,见她活力不敢上前去劝,只能在中间温馨的服侍,还是纪嬷嬷领丫环送晚餐来,将屋里服侍的遣退,她们才松了口气。
“我感觉授之以渔才是良策,不然就会纵出更多像大长老儿孙那种人来。”
刘二不解,“这是为何?”
“您这猜想未免……”
不一会儿工夫,主仆二人就到了将军府,黎经时正和两个儿子在书房会商事情,听到屋顶轻响,赶紧出来看,等发明是黎漱主仆方才松了口气。
“你没有侍卫在暗处守着?”黎漱问。
“那是因为我给她的钱越来越少。”黎浅浅解释道。
南楚皇室自建朝以来,就一向对瑞瑶教的宝藏穷追不舍。
“你让教众去体贴大长老,就不怕大长老是以再度起甚么想头?”
但饶是如此,住在总坛的大长老一家仍然豪奢,二长老一家也是脱手风雅,三长老吃用到处精美,独四长老数十年如一日的简朴。
叫外人看着,怎未几想?
说着几个丫环嘻笑成团,大丫环听着背面的谈笑声,不由皱了眉头,紧跟在侧的一个嬷嬷道,“还觉得十二蜜斯的手腕高,没想到连几个丫环都清算不了。”
硬要黎经时父子去参军,才将这事放过。
稍晚,黎漱听了刘二的回报,便来找门徒,黎浅浅本来已经要睡觉了,只得又爬起来,让春江给她挽了个纂儿,取来厚厚的大氅给她披着,才服侍她出阁房。
春江去倒了热白开给她,然后才退到门边,和春寿一起坐女红。
“我感觉表舅您一向想得过分局促了,您只想到教众的生存,但南楚可不止他们贫苦渡日,另有很多百姓,他们不是瑞瑶教的教众,莫非他们生存困难,我们有才气互助,却要因他们不是瑞瑶教的教众,就对他们视而不见?”
刘二点头,“我们的人把动静送到就走了,她压根就不成能晓得是谁给她送的动静。”
嬷嬷却有些不觉得然,大丫环见状不再说甚么,守在门前的丫环已经掀起银蓝铺绵织锦云纹门帘,她提裙进屋,嬷嬷撇下嘴角,听到里头的响动,忙又扬起嘴角暴露笑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