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老哥,你够狠的,直接把他手指给废啦?!”鸽卫鬼叫。
言外之意,我的女人没你多,但我的拳头比你硬,想再来谋事,不介怀把你揍得像猪头,让你连去找女人都不敢。
还来不及感觉恶心,他脑袋上就被狠踢了两记,然后晕了畴昔。
两位少将军就是领人直接揍归去,大少将军还对那几个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家伙扔了句,“男人有没有才气,是看拳头,不是看你有过几个女人。”
何蘅燕这娇滴滴的大蜜斯,是别想了,可阿谁俏生生的大丫环嘛!瞅老王叔一眼,见他微瞇着眼,像是快睡着了,便起家佯装要去解手溜出屋去。
老王叔摸摸浑圆的肚皮,大叹,“唉!我们这趟差回了东齐,怕是再不返来了。”今后想吃甚么山珍野味的,可就没那么便利了。
屋里白烟袅袅,热汤鼓嘟嘟的翻滚着,肉香、菜香令老王叔肚里馋虫直号令着,他放动手里提着的木箱,走到窗边的水盆洗手,然后才转回桌边坐下。
“嘿,这不是有你老哥在吗?”鸽卫的年约十六,鹰卫足大他十岁,这几天他们同一班盯梢,倒是培养出默契来。
老王叔不懂,何家主仆哪去了?那两个女人又是如何进到屋里去的?他但是看得清清楚楚,门上阿谁锁头可健壮的锁着门呢!
亲兵一听赶紧把头摇得跟甚么似的,中间的亲兵们见了直笑,等黎韶熙走了,他们才讽刺他,“我看你啊!是被那丫环给迷住了吧?竟然宁肯托她,也不信大少将军的。”
三个鸽卫把屋子安插了一番,然后就留下两名女鸽卫,两个男人一个持续去盯老王叔,一个守在屋外庇护她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