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声方落,那几个围在一起的小女人们抖得更加短长,许奶娘瞪她一眼,“就你们这德行?老娘能把你们卖谁?”
“许奶娘又来了。”婆子恭谨的道。
又来了?三长老皱着眉头,这么焦急?看来教主说的没错,许宏毅贪的不止他娘说的一万多两,真正的数量怕是……
“你觉得他贪的是瑞瑶教的财帛,我会因不让此事外泄,就哑忍下此事,放他一马?”三长老看到许奶娘面露颓废,心知本身说中了她的心机,冷哼一声,“我身负三长老之职,没能管好部属,让他们明目张胆的贪墨,已犯渎职之罪,转头我就会向教主请辞三长老的职务。”
“三长老,您这是要干么?”许奶娘惊诧不已,好久未曾用的敬语也出笼了。
“来人,去许家把许宏毅拿下,把许家表里给我看紧了,别的,去县衙清查许家的财产。”
“她人在哪儿?”
许浣花却不信赖,“我爹若真能无事,那你干么还要把我们姐妹带来这儿?你该不会是想把我们卖了抵债吧?”
“许家是我颜家奴婢,这些年我看在奶娘的份上,对奶兄置产一事睁只眼闭只眼不予计算,不过现在……他千不该万不该妄图瑞瑶教的财帛。”
三长老隔天就向黎浅浅请辞,不过黎浅浅没允。
许宏毅脱手贪墨的时候,可曾想过,一旦东窗事发,他mm会受连累?很有能够差事保不住?
“浣花,你是如何做姐姐的,如何不晓得号召mm?”许奶娘朝年纪最大的女孩斥道。
“让人把她们带下去。”三长老没有看许浣花姐妹几个,一双妙目全都在许奶娘身上。
三长老苦笑。
厅里的丫环们全都看住了,个个满脸惊奇,不是传闻许奶娘为人最和慈和顺,如何脾气这么大?莫非她们全都被骗了?
许奶娘见地未几,她不明白儿子贪的是瑞瑶教的财帛,和三长老的财帛有何分歧,但她儿子却很清楚,就算本来不明白,现在的他,也绝对清楚了。
三长老让她坐,等丫环们上茶后,才开口问,“奶娘,奶兄到底贪了多少银子?他必定跟你交底了吧?”
三长老绝望的睃奶娘一眼,道,“是吗?”
她不感觉那是重担?是因为有黎漱这个师父在一旁撑腰的干系吗?
许奶娘顿了下又笑容满面的对三长老道,“你放心,绝对不会给你惹费事的。”
“你个死孩子!你们不会无家可归的,你爹也不消把钱吐出,有三长老在,你爹绝对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