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晋太病院的太医都治不好驸马,蓝先生却只凭颗药丸就把驸马救返来,您说,女皇会不会……召蓝先生进宫,留他在北晋为医?”叶翔问。
她摆布张望了下,把托盘放到桌上,守在屋里的两个小厮直勾勾的看着她,仿佛是在监督她,这是把她当贼看了吗?
她夙来娇生惯养,几曾做过这些事,虽进到屋里,却进不到盘账的阁房,只能呆站在那边。
“北晋人喜做工邃密的金饰服饰,但北晋人的匠人做不出那么邃密的活。”
“那,我们要措置这些人吗?”
凤家庄不但汇集数据,发卖动静,还善用这些动静数据,为自家谋财。
叶翔看过账,晓得很多人体贴此事,因为费钱买瑞瑶教相干动静的人很多。
外头的大女人端着托盘久了,感觉两手都快断了,恰好她特令丫环不消跟来,这下可好,进不去阁房,也不知要端着这托盘多久。
“您的意义是……”
外头的动静,并没有瞒过屋里的人,江寿山分舵主国字脸都红了,他搓动手难堪的向凤公子赔罪。
凤公子抬眼看他,问,“你感觉蓝先生会理她?”
真阳公主自驸马病倒后,除进宫向女皇请旨,命太病院的太医为驸马诊治,就没再进过宫。
莫非这就是人家说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江分舵主板着脸对她道,“你不必忙了,公子的吃食,自有专人卖力,你一个女人家,不好到这里来,从速回家去吧!”
与凤二公子凤耀筋脉被挑断分歧的是,他的内腑受了重创,虽及时救治,但今后不能再修习内功,身材也不如凡人结实,气候稍有窜改,他就病了。
叶家兄弟根子不错,几年下来学有小成,此次凤公子不但带玄衣,还把叶翔也带上了,只是叶翔身材不太好,凤公子让他渐渐来,他快到华城时,就接到凤公子传书,让他直接到北晋都城分舵等他们。
“她如何?那是江分舵主的亲戚,我们管不着,不过她不是凤家庄的人,分舵重地自不能由着她到处乱逛。”凤公子端起手边的菊花茶轻抿了一口。
还没等她想明白,江分舵主就从阁房出来了。
“嗯。”凤公子点点头,似是没听到他说甚么,头也没抬的专注在手上的账册。
“他老婆把分舵当自家私产,安插人手不过就是想从中捞钱,他不好拦着老婆,晓得我们要来,便想着把事情推到我们头上来,由我们脱手措置这些人,他老婆如果晓得了,跟他抱怨,他只需两手一摊把事推个一乾二净,她想闹,也闹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