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些路人说的,高家在西越但是大富,带头的衙差,干脆一不作二不休,搜出他们身上统统的银票,然后将她们此中一个丫环打死,将之假扮作高思梨,以后请来本地的仵作,花了几十两银子,拉拢对方帮手做证,证明假高思梨是急病而亡。
刘二提着食盒劈面走来,看到他们两站在廊下不知在说甚么,便扬声喊他们一声。
玄衣点头,“不过可惜,他儿子铁庄主手腕不如他爹,那天他爹大寿,几近统统的来宾,都是冲他幼弟铁荣松去的。”
黎浅浅瞪大了眼,“您不会真要把这事,捅给长孙夫人晓得吧?”
玄衣听了后,便做主赏了在厨房当差的统统人,管事大喜过望,连连称谢,玄衣站在廊下目送厨房管事走远,正想回屋跟凤公子回报,就见谨一站在身后。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眼下,真正的高思梨由黑衣护戍卫送前去都城,卧床疗养的长孙云正镇静的等着和女儿相聚,殊不知女儿已经完整变了样。
是以陈公子这几天东风满面,甚是对劲。
黎浅浅早上吃的未几,也难很多吃了小半碗饭。
“那就由着她?呵!真是够不要脸了!你娘都过世几年了,她竟然有脸,派人去跟你爹要聘礼?”
黎浅浅只得诚恳了,接过凤公子递过来的茶,抿了一口后问,“我爹如何说?”
黎浅浅想了想,感觉长孙夫人都做月朔了,能怪她们做十五吗?
住在合兴镇这几天,固然一向鄙人雨,不过黎浅浅和凤公子都没闲着,两人有刘二的易容互助,不时溜出去外头玩,就是在大堂里喝茶听八卦。
长孙家的人气不过,想要把高思梨带回西越,交给长孙夫人措置时,竟传来高思梨难产而亡的动静。
“再吃一块就好。”
“我爹不在,那这件事……”
玄衣一看,如何都没如何动?迷惑的看刘二,刘二笑了笑,“你家公子带我家教主出去吃早餐了。”
不是说高思梨已死?如何又会跑到鄂江王府,去跟她娘争一个男人呢?并且长孙云还输得惨痛!
“高思梨?她是长孙云的女儿,我感觉长孙夫人一定会看重她。”
“走,用饭了。”
摊主是个二十出头的大女人,她的摊子虽不是店面,但上头倒是拉了油布篷,门面也因下雨而拉了油布挡了一半,她卖的是白粥和自家腌的小菜。
“刘二?”
“是,至公子还派人护送他们出南楚。”
他们入住那天,相互争斗不休的两位蜜斯,婚事终究定下了,全都许给那位陈公子作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