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点头,“黎家老爷们出门都带着保护,夫人也一样,但是那些山匪可悍了,一刀一个,保护们非死即伤,然后就把黎家老爷们给咔嚓了。”侍从道,“这是我们的人从受伤的保护嘴里套出来的。”
“老太爷让你干么?”
在东齐的耿护法接到此动静时,黎家几位爷的七七已过,他面沉如水的看着来通禀的侍从,“如何回事?”
赵国都城五鱼胡同的销金窟醉香楼三楼,花魁秀娘子正在厅里的花形舞台上,跟着噪音翩翩起舞,坐在正中包厢里的凌护法和沈护法,却只顾着说话,完整没留意舞台上的秀娘子。
“也是。”凌护法跟着点头,“想当年啊!你我师父相中黎爷,是看在他算聪明,行事也算有章法,可背面就……”
“财帛动听心,那么大一注钱,交到他手上,他能不动心,那才奇特咧!”沈护法冷哼一声。
“就算要另起炉灶,也不必对黎家的爷儿们下重手吧?”凌护法点头,“你说,会是谁下的手?”
会成群出动也是常有的事,黎府老爷们脱手风雅常常一掷令媛,夫人们个个穿金戴银引领风潮,她们出门会被宵小盯上也不敷为奇。
“回爷的话,这真没查出来,这批匪贼似是从东齐流窜过来的,干了这么一票大的,就又窜归去了。”
“说。”耿护法沉声道。
“不晓得。”沈护法点头,“老子也不想操心去想,想这干么?就算真想到了是谁,难不成我们还提了刀帮故乡伙找人算账去?”
“提及来也是他们交运,赶上的都是自残或他杀的,没有一个朝他们脱手的。”要不然他们早就死透透了。
“可惜北晋那几位护法全死了,不然推到黄护法身上不错,那家伙最是道貌岸然,说他为那些冤死的女人们出头再公道不过。”
只是内心虽这么想,面上却半点不敢透暴露来,还得好言好语的劝着,“祖父别悲伤,几位伯父英年早逝,必定是阎王爷事多忙不过来,才召了他们去帮衬,他们是去给阎王爷做大事了。”
凌护法持续喝了几杯酒,才低声道,“你说,会不会是那两位的手笔?”
没几日,黎爷这儿就得了动静,在青承山杀人的匪贼在东齐呈现了。
爷孙两打着哈哈,黎爷好不轻易把孙子轰笑了,打发他出去后,他才召来亲信,“说吧!是谁下的手?”
“那……”
“您也晓得,黎家那些婆娘盼着生子盼得眼睛都绿了,晓得青承山那家庵堂灵验,便呼朋引伴的一道去。”侍从被耿护法冰冷的眼睛盯着,内心直打鼓,提及话来便有些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