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方束青真真是命好,赶上了天时天时人和,程樵房家里筹措着给他娶妻,他看尽各式百般的美女,却没一个入他的眼,恰幸亏韦家的祠堂里,对被其他妾室凌辱,楚楚不幸的方束青动了心,庄严沉重的祠堂里,弱不堪衣的娇弱女子,是那般的惹人垂怜。
因为程樵房第一桩婚事,就是她专断独行,硬是给他订下她手帕交的女儿,谁知那女人是个命薄的,不到及笄就短命,第二任未婚妻倒是身强体壮,成果一场跑马不测,惨遭坠马被马踩踏而亡。
“可不就是吗?”
让她内心舒畅了,才气听进她的话,亲信嬷嬷内心暗叹,天下父母心哪!府里老夫人晓得姑爷被下了绝育药,直哭说蜜斯命苦,怪不得这么些年苦苦熬着就是怀不上孩子。
实在许姨娘是妾室,又不是正妻,说大归有点不太合宜,不过亲信嬷嬷晓得,如许说许姨娘内心才舒畅。
连着数月没拿到原有的供奉,九皇子朝老婆大发雷霆,九皇子妃只得向弟弟开口。
韦长玹之前的几个妾室,之前被她压抑得喘不过气来,特别她又有九皇子妃的弟弟撑腰,纵使几位姨娘们的家世略有起伏,但团体提及来,还是要比方束青这个从南楚来的官家女要强很多。
卫国公世子夫报酬儿子的婚事操碎了心,但是没人是以感激她。
“蜜斯,实在,您还年青着呢!老爷现在不顶用了,您就算想大归,府里的老太爷和老夫人怕是欢畅都来不及。”韦府曾经的三大掌权姨娘之一,许姨娘身边的大丫环悠悠劝道。
方束青很聪明,但她再聪明,也不成能样样都会,方夫人活着时,教过她盘账,她也一点就通,程樵房将大权全交在她手上,让她很对劲。
凤庄主端着茶慢条斯理的抿了一口,“如何能够?九皇子的资金缺口但是正等着钱用,他早将韦家的财产视为己有,又怎容得小舅子把这笔钱调用。”
另一个大丫环也道,“我们姨娘保养的好,看起来就跟二十几岁的大女人没两样。”
但是人老是有私心的。
再加上他一向在方束青面前表示,姐姐、姐夫很疼他,若连点钱都要计算,那还能说疼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