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暗翻白眼,领他往中间一拐,就被小厮让到一旁的配房里,糕点的香气劈面而来,保护头儿忍不住深吸一口。
保护头儿非常羞惭,龙祈懒得理睬他,只问,“不是让人给龙可儿送信去了,如何这么多天了,还不见人来?”
“是少门主夫人的姨表妹。”
“回爷的话,这叫登高。里头是用蜜糖熬菊花做馅,这花腔但是我们府上的大厨方才研讨出来的,外头可买不到。我们教主说,各位爷们跑这一趟,辛苦了,府里守着孝,没甚么好东西接待各位,就以这新奇玩意儿接待各位爷儿,还请各位爷不吝见教。”
攀亲不是结仇,明知小少爷有上心的人在,还硬要叫他另娶,黎家若真应了这门亲,今后晓得本相后,必定要勃然大怒,再说了,人黎家也许早就对黎教主的婚事有筹算了,自家少门主硬要凑上横插一脚,这算甚么?
龙祈将手里的青底盘龙茶碗往桌上一掼,“难不成我隐龙门的公子娶她,还屈辱她不成?”
在坐的管事、侍从能替自家爷及主子们跑这一趟,对黎家环境都是清楚的,这道点心今后怕是要放到酒楼和茶社里去卖的,当即个个都细细咀嚼起来,隐龙门来的保护头儿虽不明究理,但他对甜点没有一丁点的抵当力,以是也跟着吃将起来。
龙祈喝了茶,苦笑道,“你若不说,我还真不知,家里出过如许的事。”
少门主没交代,如果赶上这类环境,要如何措置啊!
“少主息怒,实在是,您想想看,黎家和长孙一家这么多年未曾来往,想来是不想攀这门亲的,门主和长孙家也少有来往,您这俄然冒出来,还想让小少爷娶她?您感觉黎侯爷父子有能够同意吗?”
如果说十几二十年前,隐龙门确切要比闹内哄的瑞瑶教要强,但自打新门主夫人进门后,隐龙门也一样堕入内斗当中,与瑞瑶教分歧的是,他们是门主伉俪和前门主夫人所出的孩子斗。
一旁的人吃完了点心,正在小声会商著,瑞瑶教旗下的酒楼、茶社的好菜、好茶、好点心真是叫人不堪枚数。
门客们嘲笑,他们没见过那位表女人,自是不知她是个甚么样的,只推说这事是店主家务事,他们实在不好掺杂如此。
“这位爷您这儿稍坐。”他话声方落,就有小厮奉上茶点和刚沏好的茶。
龙祈听完亲信的话以后,如有所思的问,“莫非少夫人真有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