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做?当然不能详查下去,当初阿谁方老头亡故时,他还念及他为国进献很多,赐赉很多田帛,还差点就给爵位,现在回想起来,常常起念要给方老头册封时,就会产生一些事来打断他,就像冥冥当中有人在禁止似的。
天子懒得听总管寺人回报,首辅他们出御书房后的言行,转头问黎韶熙,“你们父子四个都来了都城,就把你家小妹扔在故乡守孝?”
“皇上,凤家庄的老庄主,他的独生女就是王侍郎的侄媳妇,可惜她客岁过世了,只留下一名稚儿。”
黎韶熙一呈现,立即引来十几对如探照灯般的眼睛,直勾勾的死盯着他瞧。
官兵从王侍郎的书房中,搜出很多他违法犯讳的证据,最令人咋舌的是,他涉嫌贪墨户部近百万两银子,这个数字一出,本来还想为他说话的官员,十足闭上嘴,暗里里却群情纷繁。
这么多年下来,天子就一向苦于有力反击的窘境中,这是天子的热诚,以是从未传扬,首辅等人也知不能把天子逼得过分,是以朝中诸臣皆未曾发明,御书房里常常呈现的这一幕。
“她跟她师父走了。”黎韶熙没说甚么总坛和瑞瑶教,免得惹天子惦记。
他如何都想不明白,天子是如何俄然脑抽了,竟然给他安排这么个职位,真是!他是写的一手好字,但不代表他乐意整天跟羊毫打交道。
不管这些案子是冤案还是悬案,总之没人呈上它们的新罪证,仅凭檀卷里的疑点,就要重启调查,未免费时吃力,还不如省下这些工夫。
等他们走远了,天子托着下颌,笑眯眯的看着黎韶熙,“你这招还挺有效的。”
“她师父?哦,对了,朕想起来了,你们父子在赵国兵戈时,就是她阿谁师父救了她的,是吧?”
其实在凤家庄迁至现址前,是在京里,天子还时不时派人去跟凤家庄买动静,只是凤家庄迁出都城后,就垂垂退出天子的视野,天子日理万机,天然不会把一个卖动静的江湖构造放在心上太久。
王侍郎在户部十多年,一向勤勤奋恳,两年多前才升上侍郎的位置,若他真能贪墨这么多银子而不为人知,那他的才气必定就不止他表示出来的那么平淡,那么题目就来了,既然才气很强,为何故作平淡?另有,贪墨了这么多银子,都到哪儿去了?
这黎韶熙没有考过科举啊!连童生都不是,如何就封他当了中书舍人了呢?明显是个武官出身,还是个伯爷,这,这个,这个位置他实在是名不正言不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