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也是又惊又喜,“寄父和乳母到哪儿了?另有多久进京?”
提及这件事,闻老爷也很欣喜,“这都是卢大夫的功绩。”
吃过晚餐,闻老爷自去跟闻苏木和王太医谈天,闻夫人则拉了叶知秋到房里说梯己话,“秋儿,除了进宫那一次,太后没再刁难你吧?”
卢大夫比闻老太医小那么几岁,从医术上论应当算是后辈,他到底用了甚么体例,让可谓固执的闻老爷子窜改情意,重拾医术的?
他乡重会,大师都很欢畅。站在院子里聊了好一会儿,叶知秋才在耿大嫂的提示下,将闻家二老和元妈让进厅里。
“没有。”叶知秋顺口答了,随即一愣,吃惊地看着她,“乳母,你是如何晓得的?”
“是啊。”闻老爷浅笑地点了点头,“你祖父比来神采奕奕,每天天不亮就筹措着去医馆,偶然候还会在那边住上一两天。”
说到这里见她眼圈有些红了,便止住话茬安抚她,“我瞧着老爷子精力头挺不错的,说话声音也宏亮,你大可不必担忧。你现在甚么都别想,放心备嫁就是了。”
这真是病者之福啊!
几年之前,有人求上门,闻老太医还隔三差五给人看一次病。他正式行医以后,老爷子就放出风声,不再给人看病了,对那些上门求医的更是避而不见,实在烦了,便让府里下人把病人打发到他那边去。
这些都是在宫里用不到也学不到的,祖父想必也为卢大夫不拘一格的治病体例佩服了。”
几位嫂子把闻府的婆子丫头让到偏厅里接待,趁便探听家里的事情。女孩儿们则跟着阿福、玉禾去后宅,帮着清算屋子。
因为卢大夫对莳植药草不是很精通,闻苏木又不放心将草药大棚交给本身的那两个尚未出师的门徒,才别的奉求了闻老太医,请他每隔几日畴昔一趟,帮着看一看。
“甚么?都到门口了?”叶知秋吓了一跳,“如何之前也没送个信儿来呢?”
“好着呢。”闻夫人答着她的话,将目光转向闻苏木,“你临走的时候,不是奉求你祖父帮你照看药草来着?老爷子去了两回,就喜好上那儿了,这阵子和卢大夫一起给村庄里的人看病呢。”
“祖父又开端行医了?”闻苏木又吃惊又欢畅,“真是可贵。”
“接甚么?”闻夫人面带风尘,仍然笑容明朗,“都城到清阳府的路我比你们都熟,还能走丢了不成?”
“好。”叶知秋忙放下书,站起家来,又想起一件事,“元妈和苏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