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惊过后,第一个动机就是还归去。抬眼看时,就见凤康已经走出去好远了,又赶快去拦洗墨,“这位小官爷……”
“孩子?”杨顺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啊,你是问虎头吧?那是她兄弟。人家知秋妹子还没嫁人呢,是端庄八百的黄花大闺女。”
洗墨听他们一个问得不清不楚,一个答得稀里胡涂,忍不住插话,“就是你家大嫂啊!”
杨顺总算明白他们说的是谁了,“知秋妹子?”
凤康失态地张大了嘴巴,很有种风中混乱的感受。
我这小闺女有病,家里另有上了年纪的公爹和不懂事的儿子,都希冀着他赡养呐。他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们一家子可就没活路了……”
凤康双眉斜立,两眼冒火地瞪着杨顺,“说,你把她如何了?”
“这么说……你才是正妻?”洗墨吃惊地打量着她,见她面貌和身材都比叶知秋差得远,年纪倒是比大了很多,的确像是先过门的。
杨顺则双膝跪地,朝凤康拜别的方向恭恭敬敬地磕了几个响头……
洗墨也认出杨顺了,唯恐自家主子扯上性命官司,吃紧忙忙地跑了过来,“主子,快罢休,被你这么掐着,他如何回你的话啊?”
妞妞年纪小,还没法按照穿着辩白身份职位,只晓得她爹被人欺负了。也是初生牛犊不畏虎,从燕娘的怀里摆脱,跑过来拍打着凤康的腿,“放开我爹,你是好人,不准你打我爹……”
“我问你她呢?”凤康死力压抑着怒意,反复着本身的题目,“你为甚么跟这个女人在一起?她如何了?”
燕娘煞白着一张脸,愣愣地点头。
杨顺只觉上一秒还和妻女和乐融融,下一秒就见到了活阎王。被庞大的惊骇所慑,下认识地松开抱着孩子的双手。
妞妞顺着他的身材滑落,跌坐在地上,扁了扁嘴,“哇”地一声哭开了。
杨顺下认识地接住,只觉沉甸甸的,拉开袋口一看,见内里有四五个雪亮的银锭子,忍不住“啊呀”地叫了一声。
洗墨也急了,“不是她,我是说阿谁卖吃食……哎呀,我是说那天早晨跟你一起去医馆的那位,姓叶的大嫂。”
杨顺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谁……谁啊?”
杨顺固然浑厚,却不痴顽,听他们又是外室又是正妻,猜到了些许端倪,谨慎翼翼地开了口,“王爷,这位小官爷,你们怕是想岔了,我跟知秋妹子就见过一次面儿……”
洗墨更是目瞪口呆,“那……阿谁孩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