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逸哥哥且去,卿卿这里很好。待过几日偷偷来看一次,卿卿也便满足了。”
“还愣着干甚么?快去薛驸马那边取银子!莫非我李孝逸娶老婆,还要天后的银子使!”
培公瞪大眼睛看了,却再不敢多嘴,揣起字条跑下楼去。到了太白楼门前,见驱逐孝逸的銮驾还在那,便凑畴昔向那宫监说了几句,翻身上马跑开。
卿卿也便放开孝逸,推着他密意道:
老bao听他二人一问一答,才知本来卿卿竟是孝逸未过门的老婆,便叹了一口气道:
那**是个识货的人,拾起阿谁扳指欣喜若狂,
培公却糊里胡涂的回问:
回身便向窗口走去。
孝逸牵着卿卿的手,低头走进了一进三间的小屋。将卿卿安设在正房,给她递了一碗水,便走出去和培公筹议。
她絮干脆叨,孝逸早已不耐烦,挥手向培公道:
“洛阳城谁不晓得小公子的身份?两千两,少一个子儿不可!妈妈我拿了这银子,明日便要早早跑路,天后查将下来,便成了撺掇天后的禁脔嫖妓娶妻,天后一怒之下砍了老妇的脑袋也未可知……”
――拉着她的手走下楼来,寻着那鸨子,只说要为卿卿赎身。
“少说两句银子银子,莫非当你是哑巴?”
“兄长且住,且不说这事该不该做,便是面前身上也没有银子,如何能为卿卿女人赎身?”
“还没说多少银子,要否写个字据?”
“不知为何,孝逸只是一味的担忧,只怕迟了便来不及了。”
向着窗口便欲跳下。慌得孝逸冲上去一把抱住,泣道:
内里传来马蹄声声,培公已然跑到了街上。
“妈妈要多少银子,总要有个数出来。”
那边太白楼即将打烊,孝逸竟领着卿卿再次回到楼上的单间,关上门不再理任何人。
孝逸怕她去告官,那便救了卿卿不成,反害了她。从手指上撸下来一个巨大的碧玉扳指,扔在**面前道:
跑去从炕下鞋窠里摸出两块碎银,用一块帕子包了,心疼肉疼的揣在怀里贴身之处。
“不知为甚么,培公每次见到兄长,都会有大事产生――岂不是培公上辈子欠了兄长的?”
“说句托大的话,老妇是专门卖力营妓的蓄养的,送到这里的女人都有一把酸楚泪,不是家中败了,便是亲人犯了事受连累的,真有些个爷们不离不弃的要给赎身,这几年也见惯了多少男男女女的悲欢聚散。公子和我们卿卿也是劫后余生,老妇乐得收了财帛,又成全了这一段才子才子的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