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郎王,还是从速走,那伙燕人马队朝这边杀来了!”
兵器呯呯呯交击,混乱厮杀的营地当中,并州狼骑紧紧跟在吕布身后,就像一叶扁舟逆行江海,带着狠恶的碰撞杀到北面,冲出野郎部落。
营地当中,一千五百骑,杀穿了厚厚一层帐篷,冲开仓促反对过来的西戎人,狂潮般的伸展过来,吕布在马背上,猖獗挥动画戟,扯开数人的顷刻,他看到了王帐,以及王帐前面空位站着的百余道身影。
四周,一千五百并州马队加上五百延塘关马队,缓缓迈开马蹄,冲下草丘的一刻,铁蹄如同雷霆翻滚起来,草屑卷起在翻滚的马蹄间,踏出霹雷隆的震惊,朝那边堆积的西戎人猛扑而去。
伸开的嘴唇顿时咧开狰狞的笑容,他视野中的栅栏,以及栅栏前面的十多個西戎人都鄙人一刻拉近,能看到他们脸上暴露的惶恐。
野郎王乌达奴亦如平常坐在无顶的肩舆上,由四个其他部落的仆从抬着,带上十几个保护在部落巡查一圈,获得无数人的施礼后,刚才心对劲足的回到属于他的王帐。
……
看了一眼挂在旗杆上已经披发臭味的尸身,他筹办蹲坑以后,让人将尸身放下来,然后叫人用马拖着丢回延塘关。
远远的,吕布望到了一顶最大的帐篷。
下一刻。
庞大的震惊,部落中也有统兵的都尉、当户领着部落懦夫冲杀上来,一名都尉骑马迎上最前面的仇敌,挥开的弯刀尚将来得及斩下,抡开的画戟,朝他削来,整小我都出现了血光。
他一刀劈在飞来的大枪,将枪杆劈的偏斜,刀身也从他手中拿捏不稳掉落马下。
马超的声音在火线嘶喊,前面疾走的并州狼骑放下长弓,扯过缰绳,摆布齐齐分开,划出一道庞大的弧形。
“呵呵呵……尔等蛮夷虽有万千,也休挡得住我吕布!”
一眼望去,大大小小的帐篷仿若河滩放开的鹅卵石,邪奴呼带走两千多名懦夫,偌大的部落并没有掀起多少波澜,亦如平常的过着日子。
“挽弓!”
冲在最火线的那抹火红的身影在马背上嘶喊起来,他身后奔涌的马队们听到号令,本能的夹紧马腹、夹紧长矛。
低吟的话语出口不久,脚底感遭到了丝丝震抖,乌达奴保持坐着的姿式挪到帐口,拉开帘子朝外看了一眼。
厮杀的号令、人的惨叫、疾走的蹄声刹时囊括这片万人的部落,打击的马队还在不竭往部落正中延长,推出一条到处都是尸身的途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