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肉痛？”
不久以后，马超带着齐幼虎另有两千三百多骑返来，以及两千多匹无主的战马，每匹马脖子下都挂着一颗人头。
中间，苏辰敲了敲他头顶，语气冷酷：“我也很肉痛，我治下的百姓也是被你的马队如许杀的，现在我都还给你，并且是双倍，你应当光荣，我的兵未几，没有将这里的人全数抓到，不过啊，没干系，来日方长，等我措置完燕国，再来跟西戎人好好玩玩。”
两侧第一排的狼骑猛地挥开刀锋，数百颗脑袋顿时滚落在了地上。
“卑职明白。”
御阶之上，北宫野摇摆了一下，朝前走了一步，望着下方交头接耳的文武大臣们，他张嘴想要说些甚么，话语像是卡在喉咙里，甚么也没有说出来。
夜色垂垂畴昔，天亮以后，营中另有血腥满盈，苍鹰的影子飞过云梢，俯瞰大地，混乱的西戎营地里，并州军、狼骑已经醒过来，将一颗颗人头立在木桩上，仿若长城普通延绵数里。
“宰杀牛羊，统统兵将随便吃喝，这里能找到的财物，除了战马，都归你们统统！”
动静像风一样吹遍城关表里，内里官道上的茶厮，一道穿戴简朴衣袍的男人，听到这声，第一反应是惊诧，随即眼中暴露丝丝惊骇来。
“本来你长这幅边幅。”苏辰也在对方面前蹲下，在肥硕的脸上拍了拍，“我还觉得入容州杀我百姓的，是一個身强体壮的彪形大汉，徒手能搏狮虎，想不到竟是你如许。”
狼骑抬起刀，然后落下。
“方才你们听到了甚么……”
“闭嘴！”
并州马队四周反击，纵马缉捕、摈除，也只是抓到一小部分。
苏辰声声响彻营地时，带着讯息的令骑已经先一步冲往关隘的方向。
苏辰闭了闭眼睛，随后点头：“准!”
这位齐家季子不敢贰言，他抿了抿嘴，踌躇了一下，低声扣问：“大将军，不知可否，让卑职收敛父亲的骸骨，卑职毕竟是他儿子，想为他安葬。”
沉寂一阵，几人又像没事一样，持续喝酒吃肉，偶尔提起旧事，免不了骂上对方几句。
“打得过朝廷军队，一定能胜得了西戎人，杀到容州那些蛮夷，应当是不熟谙阵势，在草原上，我看这支叛军有些玄乎。”
这些在两侧下跪的人群低着脑袋，身子瑟瑟颤栗，妇人低声抽泣，也丰年青人气愤的瞪着眼眶盯着望来的苏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