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油灯充满臭味浓烈的缧绁,穿戴囚衣的男人不断的在纸上誊写,短短数十列后,他将笔放下,吹了吹上面未干的墨汁,半晌以后,折叠好,走到栅栏前,交给内里的牢头。 “名册里的那批官吏中,已有人交代了,你过目。” “我当时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