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令咬紧牙关,顺着曹衷指去的方向,城门大开,那令骑已飞奔向伸展而来的军阵,战役的鼓点里,他挥动一只红色旗号,在一支支指来的箭头下,呈直线奔入火线两里的中军阵列。
“你没骨气!就跟卫金堂一样!”
而这半月里,刘衮带着使臣步队以及押运的两营兵马,以及数量庞大的上万脚夫都在陈度郡城外东面二十里安营等待,北地那位夏王的号令,不准他们乱动。
正巡查到城头一角的曹衷被赶来的亲兵喊的这番话惊了一下,中午刚过,朝廷使臣步队不是去了燕国虎帐了吗?
曹衷屈膝半跪路旁,四周士卒也都一一放下兵器,屈膝半跪。方天令身后的一众捕快,内心惊骇,也跟着跪了下来,只剩他一小我高耸的站在那边。
整齐的法度踏进城池,如同铁墙普通的盾戟士先行开道过来,马队促马分道摆布,豪华的大车自甲士身掉队出世人视野。
“小辈,如此狡猾!”
红霞与昏黄交辉,接受过几次石弹攻击的街巷,垂垂变得鼓噪、喧闹,一队队手持棍棒的捕快、陈度郡兵士冲进一个个民房、宅院让家中百姓拿上财物,然后摈除到街上。
曹衷挣开他,左手按在方天令胸口,一掌将对方击开:“不投降,死得更多,万一屠城如何办?汾州那件事,万一对方要在陈度郡抨击返来,满城百姓都要死!”
一条条长街上,百姓惶恐四望,未几时,便有府衙独骑奔行街上,放声大喊:“奉夏王令,陈度郡统统百姓当即离城,跟从府衙差役、捕快从西门而出,去往北面,如有私藏家中,被发明者,一概按细作当场处决——”
“降将曹衷,可否扣问大王,让百姓离城是为何故?”
威风不威风远方城墙上的曹衷不清楚,独一清楚的是燕国真的要攻城了,同时出动这么将领,比之前几日还要多。
“孤这架式……放到列朝列代都没有这般威风了吧?”
两个阵列中间,一千五百名盾戟士、八百飞熊军拱卫的中军大纛,八匹战马拉动的大车卸下了帘子,披白绒金边山文甲的苏辰大马金刀的坐在皋比大椅上,身后一尊尊灵位在车内延绵展开。
“人呢?!陈度八万人啊……你们那里去了……谁出来答复老夫!!”
本来上前的一众弓手愣在原地,抬起的弓垂下,放在箭筒的手也齐齐收回,曹衷一条胳膊动不了,另只手压着剑首回身走下城楼,挥手间,语速缓慢:“翻开城门,派令骑前去夏王那边乞降,速率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