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都是曾经闪烁一时的名将,自年关后,又重新聚在一起,将全部县衙公堂坐的满满铛铛。
“内里四十万魏国另有别的四国军队,充足诸将好好打上一场。”
苏辰一巴掌盖在火线的广济州北、东北、正东三个方向,他嘴角裂开,暴露白森森的牙齿:“趁他们还未合围,快马奔袭,给五国将领,另有他们的天子上一课,我北方马队是如何兵戈的!”
四周没人理他,堂内保卫的兵卒眼皮狂跳,看着一触即发的打斗场面,他们没人敢冲上去劝架。
仿佛设想到了四周合围的场面,一支支魏军正快速交叉迂回,四国之兵加快挺进切入阳州,鹿阳城外田野一片片难以计数的营帐延绵数十里。
“到时需冲要锋陷阵,大王直接开口。”张飞也不甘逞强,恐怕吕布抢了风头,“魏国天子的人头,俺拿定了!”
李傕抬手一指:“夏侯妙才打的!”
“天然已经做好,四国军队也都进入阳州地界,将缺口堵上,此次朕要一口气擒下燕国那位夏王,将他一手带起来的军队,斩杀在鹿阳郊野,震慑诸国,然后出兵北上,开疆扩土!”
苏辰按着墙垛,身子微微倾斜吐出一口气来,声音降落:“……孤承诺过将士们,要让他们在这里,具有属于他们的地盘,孤不能失期!”
“吼个甚!”董卓猛地暴喝。
……
中间战战兢兢地话语传来时,苏辰走在广甫的城头,四周是保卫的西凉兵,目光稍稍颠簸了一下,望着远方田野、驻扎的虎帐、奔行的马队。
苏辰解下夏王剑丢给吴子勋,大马金刀的坐下首位的大椅,他按了按手,下方诸将纷繁落座。
“翼德!”关羽睁眼开口唤了一张扬飞;并州军这边张辽也拉了下吕布,摇了点头。
吴子勋脸上有着笑容,除了军中那些不晓得夏王从那里招来的大将外,只要他敢谨慎翼翼的问这个话。
“老典,你怕不怕?”吴子勋小声朝中间的巨汉问道。
“皇叔莫要听信别人言,朕此举也是逼不得已。”回宫的路上,他将甘州龙脉一事,奉告这位长年驻守惠州的皇叔。
“皇叔,伱看城中高低连合一心,就算燕国军队十万余众,也难挡我百万雄师!”
沉默了半晌,苏辰偏过甚:“打下一国之都不是易事,但也不是不成能,在此之前,先打倒他们所谓百万雄师!”
朝堂上,年约五十不足的天子,这两日脸上笑容不竭,四十万雄师放在何时何地,都是难以计量的可骇,特别驻守惠州的赵广师带兵回援,虽说只要一万铁锋义节军,倒是能媲美熊奔军的重甲步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