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马车进入皇城,下了车,一步步走入皇宫,宣政殿外仅剩的魏国老臣们都已在这里候着了,不过细心一看,少了两人。
“尔等沉默,就是想看勤王之兵来鹿阳持续与孤的军队作战?!奉告你们,鹿阳精锐在孤的麾下将士面前都不堪一击,何况州郡兵马,尔等真想眼睁睁的看着中原儿郎悉数战死?”
另有一件事,拿到地步后,孤要推行府兵制,这是要一场大鼎新,秦将军,到时候你可要多多帮衬!”
“夏王,不知你想如何做?”
幸亏攻入燕国军队并没有屠城,只要些许人家在战事里被涉及,死了一些罢了,现在全部鹿阳民气惶惑,不晓得那位入主皇宫的燕国夏王接下来会如何做,朝堂之上、城池当中的运转、维系端赖他们三十几位老臣了。
“诸位将军,可另有弥补的?”
龙峤、袁逢步入大殿,战战兢兢的走到一侧站定,不久后,内里响起连续串脚步声,微微侧脸的余光里,燕军的将领们,没有涓滴行列的走出去,边走边谈笑,看到这边的龙峤等人,并未有任何表态,鱼贯而入走到一旁站定。
一样的路,又有分歧的感受。
苏辰将目光投向其他将领。
苏辰笑容垂垂收敛,刚才暖和的话语蓦地一变,抬手砰的一声将龙案拍响。
一个头发斑白的寺人佝着身,压着小步来到站定两排的文武面前低声说了句,他眼睛有些微微发红,不忘小声警告:“现在换天,诸位都是先帝的臣子,当保存性命,莫要乱来。”
眼下,这些龙峤等人抿着嘴,看着眼眶湿红的寺人,内心感慨万千,真正悲伤的,竟然会是他们。
这话一出口,右边的诸军将领纷繁笑了起来,这类简朴的一句话,就能让很多民气里舒坦。
声音平平,很难设想这是从一个二十岁的年青人丁中说出,令得龙峤等民气里免不了拿来与赵传廷做对比。
“可还记得,孤之前说得,要让孤麾下将士获得地盘,孤不能食言,失期于他们!但孤晓得,鹿阳多大族,大多数的地步都在他们手中。”
“当然这些都是孤一厢甘心,但最后成果是甚么,还要靠诸位使上手腕,毕竟你们身后或多或少都是世家大族,各州都有资产,如果打烂了,你们也不想看到,对吧?这话不是孤的威胁和警告,而是疏导,但愿诸位要极力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