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婆娘全笑作一团,就连宫女姐姐,都把眼泪花给笑出来了,一个劲地抹泪,可就是止不住笑意。李漱面庞儿笑得红粉粉的,干脆就躺在榻上,翘起个兰花指指着我。“哼,俊郎您就算是装死发誓,妾身也绝对不会信赖这事儿跟您没有半点的干系。”
就一个小院子,也没多少东西,咱的部下百多人,没多大的工夫就把一些必用品和家俱都搬上了车。进了应国公府,本来留下来的那些非那武氏兄弟亲信的仆人侍女都集合到了正厅,恭敬地跪候着这位老主母和几位大蜜斯的光临,他们也必然明白,他们脑袋上边的天已经换了。
固然不需求他们我也无能成,不过嘛,多一个有背景的人,这事儿就多一分担待,万一哪天事发东窗,被回到了长安的李叔叔和我爹等人看破,所谓法不责众,本公子顶多挨老爷子两飞腿外加一顿臭骂,对于本公子来讲,仅仅支出这么点代价就让那兄弟俩声败名裂,值价了!
杨氏临出门的时候,还在不断地抹泪,边上,宫女姐姐一向搀扶着这位面慈心软的妇人,低声地安慰着甚么。我上前两步,朝着杨氏恭敬地一礼:“小婿见过岳母大人,您莫要难过了,这事儿,您该欢畅才是,太子殿下既为武氏一门主持了公道,固然下诏夺去了武氏兄弟的册封,但是今后只要孩子们争气,武家,一样能有昔日之光辉。”
杨氏这话底子就是哄小孩子高兴,不过没啥,咱就当没听明白她的意义就成了。
骆宾王也没二话,在众纨绔的起哄声中连干了三杯,迎得在场诸人的喝采声,然后我把骆宾王拉到了一边,打了个酒呃:“咱样,事情都办成了吗?”
大师都喝得半醉半醒,在雅间里撒酒疯呤诗作对的当口,骆宾王已然呈现在了雅间的门口,见到了这位,我大喜,端着酒盏摇摇摆晃地朝前迎去:“哈哈哈,宾王兄,你可来晚了,说不得,自罚三杯!”
宫女姐姐站了起来,到了我身上,盈盈拜下:“妾身代我娘亲和姐妹们,多谢俊郎的仗义之恩!”我从速伸手把宫女姐姐搀起了身来,捏了一把她那粉白光亮的面庞儿笑道:“这话为夫听着可感觉刺耳,你既入了我房家的门,你家的事,就是我房家的事情,那俩个牲口,若不是顾着你娘亲和你的面子,哼......”我冷哼了一声,是的,凭他们的罪恶,就算是宰了也绝对不算过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