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色刹时加深,锃亮的皮鞋刚跨进一步,这时候,门外响起了悄悄的叩门声,一道又低又轻的男声挽救了我,“封总,有客人找您。”

封寒北冷声说,“我很忙。”

说罢,他竟然抄起中间一桶红色的彩漆,对着我的头开端往下灌溉。刺激的液体呛得我涕泗横流。越是堵塞,它们越是冒死往嘴里、喉咙里钻,剩下的全都流到了胸口和后背上,滴滴答答流满一身。

指甲在他的手背上抓出了好几道红痕,男人仍和雕像一样不为所动。就和八年前一样,永久那么不容置喙,和神经病没有两样!

但是没等我的大脑重新运转,一阵短促的铃声在房间里环抱起来。

“陈荼,别想逃……你晓得我的手腕的,我会让你悔怨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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