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机都挂在那些纸片上,奋不顾身地伸脱手,约莫有半个身子都探出了雕栏外。
可还是窜改不了下沉的结局。
一实在在来得太俄然。
不睬会海员的踌躇不决,我闭上了眼睛,睫毛却在微微颤栗。
“我再问你一遍,封寒北别人呢!”我的耐烦告罄,极力嘶吼。
“等等!”一把拽住身边人的衣服,我的指尖用力到青白,“封寒北呢,别人在哪!”
“去死吧!”
“举您上来的时候,封总有点力竭,成果被您踹了一下,脑袋撞在了水底暗礁上。阿谁伤口挺深,流了很多血,还没有复苏过来。”
这叫我如何放心的下,阿谁女人现在疯疯颠癫的,充满了伤害,不能听任她四周乱闯。
存亡之间,我苦苦埋没的内里,终究一层一层扒开了假装,只剩下一颗伤痕累累、却仍旧未亡的心。
直到现在,封寒北的身影始终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