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捏紧了身下的床单,我心底竟然有种浓浓的羞赧感,想要将脑袋塞进被子里,再也不要伸出来。
“别动。”
看着他一丝不苟地喷着药,却又透着一股自但是然,令我不自发低下头。
明天的封寒北,有无尽的耐烦和包涵,心平气和地持续问。
她总爱在夏季的时候,将它们塞进本身的腿间,撒娇地说要给焐热。
我故作迷惑,“我不能去吗?”
那种感受痒痒的,凉凉的,令我不自发佝偻了脚指,秀窄的脚背缩成一团。
转而,封寒北倾下身,从柜子里取出了一双备用的拖鞋。红色的绒面,乌黑洁净,带着暖和缓疏松的气味。
“陈荼,你如许口是心非又是为了甚么,恩?”
看我答不上来,男人却步步紧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