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荼,我敬你一杯!”
但是,我不得不承认,我是低估了此人自我加戏的欲望。
见我不回应,季原单手撑在桌上,全部上身向前倾,一副非要获得答复的态度。
谁能设想,实在的封寒北如此小肚鸡肠,虐人不留余地?
当然,没有人敢劝封寒北的酒,就算是借酒装疯,也没阿谁胆。
我不疾不徐,说,“遵循你是合作火伴,我作为东道主,我能够喝。”
“陈荼,你有没有感觉现在很难堪……”
这和事佬的本意,本来是想要和缓蔼氛,成果话一落音,全场变得更加死寂。
一见我昂首,此人还来劲了。
从开席开端,他就保持着如许牛嚼牡丹的痛饮速率,来者不拒,身边已经喝空了两支酒瓶。
“青年才俊……不巧,我如何没看出来呢。”
“还没熟谙,这位是?”
一昂首,正撞上了季原红十足的两只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