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我问你才对,你要干吗。”
她脸上呈现了不应时宜的恍忽和神驰,看得我内心仿佛多了一颗咬碎的柠檬,酸的发苦。
房间里没有开灯,也没有我设想中的抽泣场面。
微微脱力地坐在床上,我双眼有些发直,喃喃自语,“我莫非做错了吗?就算我是一意孤行,可我也不是害她啊!”
“姐,开开门,我们不闹了好不好?”
吵嘴的铅笔划里看不清人的神采,但是我莫名能感遭到——这内里的每一个陈梦灵,都是高兴的。
双手用上非常力量,我咬牙摆脱,恼火地说,“你到底要干吗?”
一起被拽到江野的寝室里,我尝试几次都甩不开桎梏,腹中的知名业火也冒起来了。
——
画完一幅画,陈梦灵握着笔,眼神呆呆地看着画纸,整小我的重视力都被吸引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