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通发兵问罪的电话,倒比我设想中来得还要快。
就算是逮进结局子又如何样,他随便一声令下,骆雪菲天然会无事放出来。何况这又不是甚么严峻的变乱,竟然还劳烦他亲身来一趟。
在灯光的绝顶处,坐着一个肩宽矗立、身材颀长的男人。
走廊里有些穿堂风,我有点冷的缩了缩脖子,半个下巴都迈进了外套内里,同时毫不粉饰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那状师有点发福,脑袋上还爱冒汗,便一手捏着个手帕,一边擦汗一边开口。
他看了看几米以外的扣问室,沉声道,“那就让她待在内里,脑筋沉着了以后再问。”
就在这时候,扣问室的门翻开,方助理带着一名状师走了出来。
他伸手摸入本身的口袋,从内里取出我的手机,递到了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