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还是蓬头垢面,但是封寒北早已经换上了整齐的正装。呼吸间是薄荷味漱口水的香气,俊美的眉眼间留着水痕潮湿的清爽。
他这是在等候着后文呢。
深深舒了口气,我悄悄推了一把身上的男人,柔声说,“快去事情吧,封董事但是向来不早退的。”
他但是有洁癖的,恰好我又是一副睡得乱糟糟的模样,如果然来一个晨安吻,必定会粉碎了这么好的氛围。
早上一展开眼就是被撩,还让对方撩得落荒而逃……不好,不好。
固然半闭着眼睛,但我的手已经主动自发地缠上了封寒北的肩膀,整小我像个树懒挂树一样,懒洋洋地埋在他怀里。
但是一看怀中封寒北闭眼满足的神采,我筹办推开他的手也没了力量,转而无可何如地落在了他的肩头,改成了欲拒还迎地搭上。
头顶上盖下了一只大手,他用大拇指和食指富有节拍地揉捏着我的后颈,好像逗弄着猫崽般熟稔。
对视了好一会儿,封先生蓦地将脸一靠近,口气极其当真。
“封总,您今天下来得迟了一刻钟,我便来问了一声。”
后半句来不及说完,我已经被有力的双臂揽入了胸膛中,双唇狠狠逼迫下来。
“早晨持续……封夫人。”
……诚笃点说,我感受本身都要被看化了么。
我们保持着若即若离的间隔,封寒北身上专属的冷香,总跟着呼吸飘飘零荡,坏心眼地钻到我的鼻尖下,好似羽毛在心头搔动,恰好你又拿它无可何如。
几秒种后,内里传来了一声不情不肯的嗯声,在转过身的时候,他已经换上了一张公事公办的封寒北式冷俊神采,举头阔步地领着司机分开。
我赶紧一躲,连带着被子都拽到床下,连蹦带跳地跑到了卫生间里,令他扑了一空。
打了个哈切,我一张口,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浓浓鼻音。
身后的我满头黑线,捂着被咬肿的唇瓣,只得自发得凶恶的剜了他一眼。
兀自“检验”了一分钟,当我视野瞥见了洗漱台上的某些东西时,眼里随即一亮。
一句话落音,我脑海中最后几丝困乏也如蒲公英般吹散,脑中扒开了一片腐败。
行动是和顺的,但是他张口说的话,却很没有事理。
大略是我仓促忙忙的身影很搞笑,转头一瞥的刹时,男人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还冲我挑了挑眉。
“怪我,怪我忘了去你的梦里呈现一下,”扬起脸,我故作端庄的说,“下次好不好?我必然努尽力,让你梦里也都是我。不管是白日夜晚,全都缠着你不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