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苦支撑了这么多年,我向来不敢暴露本身的怯懦。直到重新有了姐姐,才让我穿上了一层庇护的盔甲,能够让我缩转头来,闷声痛哭一顿。

即便厥后我已经认识恍惚,但是我仍然能感遭到。

“荼荼,对不起,请你再等等我,”她笨拙而尽力地安抚我,“固然我还没有找到出口,但是已经能够抓住一点亮了。我很快就能想起来,今后都让我来庇护你……”

踏实无神地睁着眼睛,我肩头的伤口已经获得了妥当的措置,包裹着厚厚一层绷带。

“就算要报仇,该脱手的也是我,而不是你!”

青年扯着分裂的嘴角,一张口都是冷嘲热讽,“你放心,这一点都不疼,比起看着你躺在血泊的滋味儿,这点皮外伤又算得了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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